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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明玲听说明湃辞职了，老打不通他的电话，便到他的公寓楼来找他。

    刚推开门，她就闻到了一股闷臭的味道，连忙捂住鼻子。

    客厅里的东西摊得到处都是，茶几上有空酒瓶，垃圾食品的包装袋堆不下垃圾桶，散落一地，整个房间简直像废品站。

    她用手扇扇鼻子，拉开窗帘，打开窗户透气。

    “嗵！”听见闷闷的一声从卧室传来，她走过去看，只见明湃仰躺在床上，双腿垂下床沿，手臂的袖子挽着，皮肤上全是针眼。

    这吓了她一大跳，冲过去，抓起他的手臂仔细看，惊问：“弟弟，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明湃没有回答她，闭着眼睛在享受吗啡的玄幻。

    她打量他脸上的神色，忽然意识到他是在吸毒，揪心不已，也愤怒不堪，狠狠地捶打着他的身体，不停地谴责：“为什么要这样！为什么！为什么......”

    “滚！”明湃有气无力地说道。

    明玲后悔莫及，眼泪水涌出来：“如果你变成了这样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？你这么糟蹋自己，就算我们完成了心愿，还有用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就是失败者。”明湃痛苦地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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