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、祁树-《我与宠文格格不入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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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轻动了动手指:“我……”
不知过了多久,祁树摊开了她,他和她的手早在人不知,鬼不觉间十指交握在一起,他和她的长发海藻一样地胶葛在一起。
他仍然鸟瞰着她,她仰望着他,他们目光交缠,角带着很温柔的笑意,彼此内心丰裕着甜美。
祁树注视着她,幽黑的瞳孔蓦地关掉又放大,好像绽开一朵壮丽的花。
一点微薄的泪光蓦地表现,浸湿了他的睫毛,他将头埋在她的肩颈之间,温柔而珍重地拥着她,好像是祈盼了几百年、几千年以后,获得的宝贝。
姜如的手顺着他广大的袖筒连续攀延往上,他若无其事,看她要如何办。
冰凉坚挺的触感,皮革的滋味加上冷硬的金属。
“咔哒”一声轻响以后,姜如从祁树的袖子里伸脱手来,浅笑着道:“送你的礼物。”
从浣游光买来的臂弩,轻巧简易,杀伤力却不弱,尺寸便好,碰巧是病弱之人很合适的防身武器。
姜如眨巴着眼睛,奉迎地看着祁树,想要获得他的奖赏。
他是很好的老师,她是很好的门生。
他亲她以后,悄悄的给她戴上一对珍珠耳坠。
她便也学着他,亲他以后,悄悄的给他戴上一件护身的利器。
祁树垂眸抚摩着那熟识的臂弩,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他用力亲了姜如一口,发出“啪叽”一声响,看她羞红了脸,他愉悦地“哈哈”大笑起来。
好像这一辈子,从没有现在这么康乐过,他的眉梢眼角皆春意。
他反应是康乐的,姜如却莫名很是珍视他。
“我想要对你好。”她圈住他瘦而卓立的腰身,将头靠在他的背上,内心酸酸涩涩,却又丰裕。
祁树转过身来,将手托在她的腋下,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以前,将她高高抛起又接住,再高高抛起又接住。
姜如既羞且恼,还很担忧:“停下,停下,我不是小孩子!不许如此抛我,我害怕!”
其实她很稀饭,从未有人如此痛爱过她。
但她很担忧他的身体承担不住,可她,不喜悦提醒他这个事实,因为她舍不得让他疼痛。
祁树却完全不睬她,他便像一个顽皮的大男孩,直到她翻脸生气才将她轻轻放在榻上,温柔地替她脱去鞋子,在她身边躺下,和她一起肩并着肩,静听廊下铜质风铃发出的洪亮响声。
这一天,姜如和祁树什麽都没做,便那么躺了一天,直到真与婶来叫吃饭,才把他们分离。
饭时,淅淅沥沥下起了雨,房子里却填塞了甜味。
祁树旁如果无人地给姜如夹菜,很快姜如碗里的菜便堆尖了碗,见姜羽一再观望,便打发地塞一筷子菜过去。
姜羽看看自己碗里的鸡脖子,再看看姜如碗里的鸡腿:“……”
真与、真与婶、谢老头左顾右盼——真是看不下去了。
姜如以为很羞辱,悄悄的拉拉祁树的袖子,让他不要再给自己夹菜了,满桌的人都看着呢。
祁树看看她,再浅笑着看向姜羽。
柔顺的目光里带着无形的压力,你吃不吃?你对我不满?对你姐姐不满?
姜羽赶快低下头,大口啃起鸡脖子来:“真好吃,我很稀饭啃鸡脖子了,哈哈……”
祁树赞许地拍拍他的肩,表示稍后有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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